摘要：作为自媒体播主的“洋网红”，以原汁原味的直播，传播中国文化和风土人情，打破了西方中心叙事格局，实现了中国形象的“他塑”效果。本文通过分析美国“洋网红”IShowSpeed来华直播内容，探索“他塑”在跨文化传播中的宣传效果，并发掘有效提升跨文化传播“他塑”效果的元素。研究发现，在降低文化接触门槛的同时，呈现真实、行为真诚、表达真心是本次Speed来华直播产生“他塑”效果的关键因素。对Speed来华直播“他塑”效果的考察，对探索对外宣传的多元路径、提升跨文化传播的效果具有借鉴意义。

关键词：跨文化传播；“他塑”；IShowSpeed；“洋网红”

伴随中国240小时过境免签政策的出台，外国人入境中国门槛降低，国外多名视频博主到访中国主要城市，拍摄体验视频的同时，向海外受众展示了真实的中国形象，掀起“中国旅游热”浪潮。IShowSpeed(本名：小达伦·沃特金斯，下文统称Speed)为YouTube头部主播，曾在2025年3月于外网正式宣布来华旅行直播。本次Speed来华直播受到了社会各界以及全球互联网平台的广泛关注，Speed的直播让海外民众看到了一个更加丰满、真实的中国。Speed在直播时引发的一系列次生效应，使得人民日报、央视新闻等主流媒体发布诸如：甲亢哥一句句“OMG”击碎老外偏见【1】；“甲亢哥”用直播镜头打碎了西方媒体长期对中国报道的“偏见滤镜”【2】；甲亢哥让世界看到了怎样的中国【3】等话题内容。国台办发言人朱凤莲表示，这位美国网红在上海、北京、郑州等多个城市，通过直播镜头向世界展示了一个真实、友好、立体的中国。Speed的中国之行，在全球互联网上广受关注，再度引发“中国热”。主流媒体的广泛关注，印证了Speed来华直播作为跨文化传播的“他塑”视角，在跨文化传播和对外宣传中收获了意外的效果。

一、中国跨文化传播的认知差异与困境

(一)文化维度的认知困境

跨文化传播背景中，不同国家和地区由于先天处于不同的文化背景下，导致民众认知中的符号、叙事逻辑、情感共振均无法达到绝对统一。中国文化的跨文化传播在叙事层面面临的认知困境，本质上来源于不同文化体系中的深层结构冲突外化体现。而叙事本身是人们将各类经验组织为具有现实意义事件的基本方式，人们通过叙事进而理解世界并描述世界【5】。而不同地区的人们经历不尽相同，换言之，不同语境下相似的叙事所表述的实际含义并不相当。这导致叙事困境本质并非简单的信息误传，而是深度扎根于文化基因编码、集体记忆存储以及认知框架构造所造成的根本性差异。

爱德华·霍尔就根据信息依赖程度以及表达明确性，提出高\低语境的概念。他认为，文化差异本质体现在语境和语言在信息传递中的权重分配【6】。由于文化载体使用习惯的差异，导致高\低语境在进行跨文化传播时的解码过程必然产生损耗。以成语为例，成语作为高度凝缩的中国文化符号，以简短的四字囊括“故事”、“哲学思想”、“伦理”、“历史”等大容量文本。成语是一种文化内容压缩包，非中国文化维度者在接触成语符号进行解码时易导致含义损耗。同时，中国官方书面文字汉文归属于象形文字大类，为标准的高语境文化，这与普遍以字母构成的低语境文化中的表音文字在思维理解上存在显著差异。象形文字为主的文化维度与表音文字为主的文化维度在互相解码时存在转码失真。因此，在他国文化对我国文化进行“他塑”解读时，必然会以他国思路对我国文化进行含义转码。

叙事层面上不同文化的集体记忆存储，同样会导致高\低语境差。中国文化惯用的螺旋叙事与海外文化的线性叙事之间，由于叙事的拓扑结构存在明显不同，脱胎于高语境中的中国叙事在低语境文化下被误读，导致在一些文化语境下本意是正向的内容，在其他文化语境中却激起负向情感，这种集体记忆的“莫比乌斯环困境”始终存在。由于我国的跨文化传播侧重报道我们的成就与优势，使得一些“正面报道”可能会产生“负面效应”【7】。比如，中国的祭祖仪式、黄帝故里拜祖大典等，会被欧美国家误认为我们在进行一种类似巫术萨满的咒术仪式，其中的缅怀与传承意义无法有效传达给欧美受众。

认知层面上，宇宙观层面的元冲突、时间哲学中的维度差异以及空间认知的测绘分歧，使得基于不同认知框架的文化语境会伴随信息代差以及含义误解。中国与其他国家的哲学起源有着质的区别，以哲学为核心发展出的世界观亦存在不同。哲学思想下沉后对文化的影响，使得不同文化背景下人在思考事物时的底层逻辑亦存在不同。比如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与机械论自然观，就在根本概念上相悖。技术传播的代差和媒介技术的发展，加剧了全球媒体竞争的激烈程度，形成了传统大众传播、网络传播、社交传播和智能传播四大机制叠加的多元媒体格局【8】。中西方在内容传播方面存在技术层面的壁垒。一方面，西方主流媒体平台针对中国相关正面内容主动给予流量限制；另一方面，西方主流媒体在抓取中国相关内容报道有失偏颇。面对这种平台资本主义，我们在进行外宣工作要消耗数倍的传播成本但却无法取得预期传播效果。海外主流媒体平台YouTube就针对中国相关内容开发出了针对性算法：对中国博主以及亲中博主的视频推送进行限制并删除部分点击量，同时向个人信息登记为华人和海外工作的中国人用户推送反华内容。

AIGC在技术传播方面造成的影响也不可小觑。在全球化背景下，人工智能凭借强大的数据处理和智能分析能力，在媒介主体、基础设施、算法推荐、信息获取等方面深刻改变着传播模式，成为影响国际传播的最大变量【9】。我国作为生成式AI技术大国，在种类、数量上优于西方。但我国生成式AI面临出海困境，向外拓展用户困难，并屡屡遭受他国政府打压。海外生成式AI技术存在市场霸权，以OpenAI为首的海外生成式AI占据九成以上的市场。当用户想利用AI解答有关中国文化的疑惑时，AI可能会将错误的幻象传递给受众。有研究表明，OpenAI旗下大语言模型ChatGPT生成的内容中存在对中国的大量偏见言论【10】。同时，一些不怀好意者，使用生成式AI刻意捏造一些不实信息，对中国展开攻击，这对我国形象的跨文化传播无疑带来不利影响。。

(二)国际话语权的非对称格局

西方国家通过议程设置主动消解中国叙事，造成国际话语权的非对称性。诺姆·乔姆斯基与爱德华·赫尔曼曾在《制造共识》中提出宣传模型中的五大过滤器：所有权、广告、新闻源、打压机制、意识形态【11】。这五大过滤器在数字时代下进行了算法强化，针对不同的意识形态，西方有意进行过滤。同时，地缘政治进行的话语捆绑加剧非对称格局。无论是技术还是文化，都深深地受到国际政治格局的影响。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中国故事的讲述、中国声音的传播和中国形象的塑造，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12】。

国际话语权的非对称格局，是西方国家有意而为。一方面，中国的发展鼓舞第三世界国家崛起，并努力摆脱西方霸权主义与强权政治阴霾，这使得西方中心地位岌岌可危。为了维持旧格局，西方世界需要动用各类手段对发展中国家进行攻击，以维护自身原有霸权地位。另一方面，西方大部分国家发展放缓，经济趋于停滞，需要向外转移内部发展矛盾，树立假想敌。无论中国抱有多么友好的目的通过对外宣传进行“自塑”，均有别有用心的他国故意使绊，使得我们的国家形象在跨文化传播中遇阻。

二、跨文化传播“他塑”潜在价值解构

(一)突破“中心—边缘”传播结构

“中心—边缘”传播结构本质是西方中心主义在传播领域的制度化体现。伊曼纽尔·沃勒斯坦的世界体系理论指出，世界体系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内在逻辑充分展开的结果，当今国际事务、国家行为和国际关系都是这一逻辑的外在表现【13】。它构成了当代国际传播秩序的基础性架构，同时是一个动态的权力拓扑结构，并通过技术、内容和认知三个维度实现全球传播秩序的重构。技术上，西方在技术架构中添加隐性规训，在协议层进行文化偏向并为算法添加认知过滤。内容上对知识体系进行拓扑控制，在文化产业等一系列领域添加准入门槛，并对知识框架使用西方理论进行核心侵占。自“中心—边缘”传播结构形成以来，国际文明交流格局始终围绕西方中心主义进行传播。无论经历怎样的传播与更迭，极大多数的跨文化传播活动本质上依旧是第三世界文化处于弱势，西方文化辐射并侵蚀第三世界原生文化。这样的文化权力拓扑实际是对文化霸权的维护。如何突破文化霸权拓扑，在既有拓扑形态上“开洞”，需要新质传播的积极参与。

Speed作为“洋网红”来华直播，是一种跳出“西方中心”主动探究东方文化行为，打破了既往“中心—边缘”的传播结构。Speed拥有覆盖全球的庞大粉丝体量，这无形中成为增强“他塑”中国形象效果的后援力量。在赴华之前，Speed曾到访过挪威、保加利亚、印度、日本等国，行程中遭遇过粉丝疯狂围堵、被撕扯头发和衣物、被强制亲脸等不愉快的经历，在日本行中更是被日本当地冷漠对待。在其他国家的遭遇，与 Speed在中国受到的热情款待形成鲜明对比，也加深了海外网友对中国形象的认知。

Speed赴华动机并非为了博取流量，而是长期直播中对中国新潮文化模因的耳濡目染。早期的Speed直播设计中有一个环节为“午睡干扰”，即Speed进行睡觉直播的同时，观众通过付费点歌模式，播放一些音乐或声音打扰Speed休息，通过Speed不同的反映来获得乐趣的直播环节。其中，一名粉丝点播了大张伟的歌曲《阳光彩虹小白马》，因该歌曲副歌部分有连贯的中文歌词“那个”与英文单词“Nigger”发音极其相近，致使Speed在听到此曲时瞬间清醒并愤怒锤桌。Speed的愤怒表现由于颇具滑稽效果且与临床甲亢症状极其相似，被中国粉丝称呼为“甲亢哥”。在《阳光彩虹小白马》后，各国粉丝便通过点播中文歌曲干扰Speed睡眠，田一鸣版的《Super idol的笑容都没你的甜》成为另一首经常干扰Speed睡觉的歌曲。在多首中文热曲的刺激下，Speed态度由愤怒转为好奇，主动接触中国文化，学习拼音拼读，并尝试了解这些歌曲准确的歌词含义。在热情粉丝的帮助下，Speed理解了中文词汇“那个”并非歧视性词语，其涵义与英文“That”相当。误会化解，成功使该事件化为Speed“名梗”并得到了极佳的传播效果。该事件起因是高低语境下文化符号在解码时构成的损耗，但当“受传者”主动探寻符号背后的真实含义后，正确的解码反倒带来了意外的传播效果。

《阳光彩虹小白马》梗成为Speed的名片，同时Speed庞大的粉丝体量带动上亿YouTube观众萌生对中国文化的浓厚兴趣，“中心—边缘”结构被打破，探寻神秘东方的好奇心理促使Speed自愿进行这次跨文化“他塑”。随着Speed抵达上海并开始户外直播，文化宣传的非对称格局进一步被推倒。通过这次直播，Speed将一个完整的、全面的、不偏不倚的中国形象展现给海外网友，以他自己的真实感受向海外传递出中国的真实样貌。无论是梁师傅教学少林武术、荣昌卤鹅哥真诚投喂、成都同仁堂的针灸体验、田一鸣来合拍短视频Super idol并默默离去等“好活”，还是MCN团队“粉毛”乱翻译事件、文和友“哥布林”事件、“种族歧士王小桃”、粉丝投喂过敏槟榔等“烂活”，Speed通过直播将真切感受毫无保留地传递给直播间数亿海外观众，“中心—边缘”结构在“他塑”的的强临场感面前轰然倒塌，一中国形象深深地植入进海外观众的心中。

(二)有效的认知迭代刺激

对于大部分的海外受众而言，中国的国家形象一直都是神秘且刻板如何进行认知框架的交互兼容，成功进行认知迭代刺激，是对外传播的一个难点。

国家形象 “他塑”不仅能打破“中心—边缘”的传播框架，也对西方受众起到有效的认知迭代效果。以往的别国文化“他塑”认知迭代受西方叙事束缚，内核仍旧是西方文化的“自塑”，以西方眼光去认知其他文化，并将他国文化挪用，同时添加西方价值观。文化挪用可被理解为“从非自身所属的文化中夺取知识产权、文化表现形式、物质遗产、历史叙事及认知方式”【14】。这种形式看似在宣传他国文化，实际内核仍充斥西方话语。比如，《功夫熊猫》、《花木兰》等作品，就是典型的西方叙事体系下的中国文化呈现。第三世界探奇视频在自媒体视频制造赛道上炙手可热。一方面，作为满足西方民众了解他国文化的窗口，自媒体平台获得了西方民众的流量支持。另一方面，西方民众在接触了身边的华人与阅读了太多西方刻意为之的中国威胁论，加之海外经济衰退与人民生活质量下滑，海外民众对“中国威胁论”产生厌倦。于是，海外自媒体化身“洋网红”，赚取流量收益的同时推倒了西方叙事下产生的文化偏见。“洋网红”具备讲述中国故事的“主体间性”,被认为是中国形象“他塑”的组成部分【15】。这些“洋网红”在追求真实体验的同时打破了西方中心叙事，回归到分享与见闻的本位当中，满足了观众的猎奇心理，同时间接将未加工过的他国文化本貌传递给了受众，为传播中国文化提供了新的可能性。

Speed赴华直播之所以能打破西方中心叙事，其的核心在于，Speed在其中更多以体验者的角度自居，而并非主动陈述。直播中所有的内容均由其在中国之旅中入镜的中国人、中国事、中国物来陈述，这极大地避免了信息二次传递导致的解码错误与失真。Speed在直播中能遇到什么、体验到什么，叙事的主动权始终在中国人手中：Speed粉丝在面对镜头时对Speed的熟知以及毫不犹豫地整活，表达出对Speed的热爱与好客；长城上的大妈在不认识Speed的情况下，依旧友好地与其互动对唱并打开美颜镜头录制中年人风格视频引发全网爆笑；重庆女子遇到在地铁上发出噪音的Speed，不顾镜头和保安阻拦，提醒大家不要大声喧哗，以维持公共秩序。这种叙事主动权掌握在叙事客体手中的“他塑”，是一种文化主体对客体的点对点解包，使得海外受众可以直观地感受到中国形象的内核。

三、Speed直播对跨文化传播的启示

“洋网红”对中国形象的“他塑”，无论与中国 “自塑”还是与西方“中心—边缘”叙事相比，都有着更强的信任建构。中国“自塑”需要对西方受众的充分了解与认识，还会遇到信息的错误转义和解码损耗。而西方“中心—边缘”叙事一成不变的抹黑，使得西方受众感到厌倦和疲劳。如前文所描述，“洋网红”的旅游视频一种基于个人视野的、个人主观想法的文化体验，满足了受众的文化猎奇心理，还为博主本人带来可观收益。对中国而言，在节约宣传成本、规避他国文化敏感点、贴合当地受众兴趣以及突破非对称格局等方面均起到良好效果。

回顾Speed直播中的一些镜头，那些在直播间里为全球观众留下深刻印象引得观众疯狂刷“Win”评论的片段，无不体现着“真实”、“真诚”、“真心”：Speed用镜头记录下中国行中好的与不好的方面，在中国各城市遇到的各种粉丝整活、路边餐饮店品尝地道中国美食，以及与路人聊天，这些片段为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甚至是李美越的恶意翻译错误、文和友老板的粗鲁待客以及湖南卫视越俎代庖利用大张伟恶意蹭Speed赴华直播流量，这些片段也通过直播一一呈现。但无论是精彩的还是糟糕的内容，都属于“呈现真实”。少林寺梁师傅在对Speed武术教学中体现的坦诚，在Speed体验金刚身感受剧烈疼痛时，向Speed说出的那段有关疼痛的至理名言；成都同仁堂针灸专家毫无保留地用英文讲解针灸原理，并对Speed的身体情况进行了针对性调理；田一鸣悄悄地穿越粉丝人墙来到Speed身边为他带来巨大惊喜，与其互动并拍摄合作版《Super idol的笑容》搞怪视频后低调离开。这些片段属于“行为真诚”。在香港游船上遇到的礼貌且声音甜美的绍兴妹妹，友好地与Speed互动且热情自然；荣昌卤鹅哥满怀善意地“蹭流量”为家乡带货，同时全程照顾Speed及其团队全部成员，为饥饿且劳累的团队带来一丝温暖；比亚迪邀请Speed参观其深圳总部并展示仰望U9，比亚迪的展示并非刻意商业推广以拉动销量而是真心满足Speed喜欢跑车的心愿。这些内容属于“表达真心”。“呈现真实”、“行为真诚”、“表达真心”，这三点便是Speed直播“他塑”中国形象在海内外获得巨大流量的因素。

四、结语

西方中心论所形成的权力拓扑，使得“中心—边缘”式传播结构一直占据国际舆论场核心。要让世界理解中国的真实面貌，除了牢牢掌握“自塑”主动权外， “他塑”是构建传播信任、节省“自塑”成本的有效途径。无论是Speed这类海外头部主播来华直播，还是各类“洋网红”的沉浸式体验中国文化在TikTok和YouTube的爆火，无不印证着“他塑”在跨文化传播中的效果。这种良好效果，是不同文化背景下人们的互相信任以及部分海外自媒体发自内心的真诚探求。更重要的是，这些良好的传播效果离不开我们的发展自信与文化自信。Speed的来华直播海内外流量的爆炸式增长，预示着与Speed相仿的“洋网红”将会更加频繁地来华直播。面对“洋网红“的“他塑”，我们要拿出真诚的“待客之道”：既不浮夸做作，也不冷眼相对。做好我们自己，才能有效提升“他塑”的传播效果。（作者：郑州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焦嫣然）

参考资料：

1、央视新闻,甲亢哥一句句OMG击碎老外偏见[EB\OL]。https://weibo.com/2656274875/PlXxtwQ7f
2、人民日报,甲亢哥让世界看到了怎样的中国[EB\OL]。https://weibo.com/2803301701/PmgCNcak0
3、人民日报,一镜到底式ChinaTravel含金量有多高[EB\OL]。https://weibo.com/2803301701/PmgCNcak0?refer_flag=1001030103_
4、人民日报,国台办谈“甲亢哥”中国之旅：欢迎广大台湾同胞来大陆走走看看[EB\OL]。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829526449317215598&wfr=spider&for=pc
5、伯杰.通俗文化、媒介和日常生活中的叙事[M].姚媛，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10.
6、爱德华·霍尔.超越文化[M].何道宽，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
7、崔鹏,王峰.当前我国国际传播面临的问题与思考[J].对外传播,2020,(09):14-15.
8、方兴东,钟祥铭.国际传播新格局下的中国战略选择——技术演进趋势下的范式转变和对策研究[J].社会科学辑刊,2022,(01):70-81.
9、马忠.人工智能时代的国际传播与中国国际话语权构建[J].当代世界,2025,(02):69-75.
10、张华平,李林翰,李春锦.ChatGPT中文性能测评与风险应对[J].数据分析与知识发现,2023,7(03):16-25.
11、爱德华·S.赫尔曼,诺姆·乔姆斯基.《制造共识：大众传媒的政治经济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
12、“自塑”与“他塑”：中国国家形象建构[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23,(24):4.
13、伊曼纽尔·沃勒斯坦.现代世界体系[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
14、黄汉妮.东方主义视角下的文化挪用争议——从美国波士顿美术馆“和服星期三”活动谈起[J].艺术市场,2024,(12):72-75.
15、赵永华,廖婧,窦书棋.中国形象的“他塑”:“洋网红”对海外受众认知、情感和行为的影响——基于You Tube视频受众评论的分析[J].新闻与传播评论,2024,77(02):93-105.DOI:10.14086/j.cnki.xwycbpl.2024.02.008.